“对不起对不起!”
那男人连连道歉,立刻蹲下身帮我捡起包,并装好包里的东西。
他戴着鸭舌帽,又低着头,我没看清他的容貌。
不过他态度很好,第一时间将包还给我:“实在是抱歉,我也是太着急了。”
他又是鞠躬又是道歉,让我不好意思再追究。
律师那边又正在等着我,我便摆摆手让他离开。
在医院这种地方,有事的都不是小事,这般着急也是情有可原。
我也没有在意这个小插曲,跟何律师那边说了我马上过去,便挂断了电话。
离开医院,我便匆忙赶往学校旁边的咖啡厅。
如今已经耽误一个多小时了,我必须要抓紧时间,在陈易完成演出前回到学校。
咖啡厅里,律师已经等候多时了。
我在他对面坐下,没有时间跟他细聊。
“范露应该把我的情况都跟你说了吧?”
见律师点头,我便长话短说:“现在的情况是我有一段录音,但是是偷偷录的,不知道能不能作为证据,证明我老公和我婆婆的犯罪事实。”
说着,我打开包,打算把那段录音交给律师。
可翻找了一通,并没有在包里看到我的那只备用手机。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手机呢?
丢了?还是我压根就没从家里带出来?
我一时慌了神,对自己的记忆也产生了质疑。
律师耐心地等我几秒,试探问道:“录音没有带过来?”
“我明明记得,我出门前把手机放在包里了的……”
我碎碎念着,心里极度不安。
许是看出了我的焦虑,律师安抚着我的情绪:“你先别急,你可以回家再仔细找找,有时候人的记忆会存在一定的欺骗性。”
我胡乱的点了点头,也无法笃定。
难道真的是我大意了?出门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把备用手机装起来?
律师看了一眼腕表,抱歉地提醒我:“我只给您留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后面还有客户需要咨询。”
他们这些做律师的,时间都是以小时计算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