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放心不下。
提起荔枝,高落衡的脸色缓和了几分。
“你和荔枝的脊髓配型很成功,第一次移植很顺利,目前没有出现任何不良反应。荔枝也已经醒了,精神比之前好很多,医生说会慢慢恢复。”
我这才安下心来,自言自语般地喃喃:“孩子没事就好。”
“你们两个都平安无事才是最好的。”
高落衡一脸严肃地说道:“我可不希望一次手术,就让你有任何问题。”
我嗤笑,他是害怕影响后面的手术吧。
心知肚明的事情,我也没必要去追问,更何况我和高落衡本身就是合作的关系,他也没义务心疼我。
我自嘲道:“作为荔枝的脊髓库,我就算再废物,也得撑到治好她的病。”
高落衡似笑非笑,突然反问我:“这会儿变得乐观了?是谁手术前搞的像‘临终托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