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规矩不免多了一些。
高落衡也不介意,带着荔枝下车。
我们在公园里转了转,找到了一个位置绝佳的景点,立好画架和椅子,开始写生。
荔枝就站在阳光下,她的脸蛋白皙光滑,就跟剥了壳的荔枝一样。
我微微一怔,然后轻笑。
我突然明白她这个名字的由来了。
高落衡看到我的笑意,狐疑问了一句:“你笑什么?”
“我笑你起名字挺贴切的。”我坦言道,“荔枝的皮肤又白又嫩,正如她的名字一样。”
高落衡淡然道:“荔枝小时候就这么白净,我在见到她的第一眼时,脑海里就浮现出了‘荔枝’这个小名。”
“挺好的。”我真心夸赞着。
荔枝的体质弱,不能晒太久的太阳,所以我特意加快了笔速。
以我娴熟的画工,不需要荔枝一直维持那一个姿势不动。
我在纸上打上线稿,便招手让荔枝回来休息。
荔枝窝在高落衡怀里,我照着荔枝的模样将画基本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