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却不愿去自作多情。
尤其此时当着小杰的面,我对范露道:“别胡说,高总跟我只是朋友。”
范露敷衍一笑:“朋友?说这话你自己信吗?哪个朋友会帮你忙帮这么多?”
我欲言又止,一时竟然无法反驳。
沉默许久,我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但还是明确否认:“你就是想太多,人家也许就是单纯的同情我的遭遇。”
范露嘲讽地嗤了一声,没再多言,但脸上已然写着不信。
高落衡定下的是一家米其林餐厅的包厢,这里的服务好,菜品也很精致。
席间,高落衡和范露礼貌客套着,聊着荔枝在学校的表现。
范露回答的也很是官方,像极了在家长会里,应付那些刨根问底的家长。
我没插话,一边照顾孩子们一边品尝菜品。
谁知高落衡突然将话锋转到了我这里——
“夏晴,你那家画廊还打算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