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他的表现太过明显了，让我不多想都不可能。
高落衡却并不意外，理所当然地说道：“他当然会针对你，因为设计部的前总监是石勇军的远房亲戚。董山和秦燕早就是他的人了。”
我诧异愣住，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层关系。
高落衡冷哼：“以石勇军的风格，之前大概是想尝试让秦燕拉拢你，而秦燕一心想让董山上位，自然要煽风点火地让石勇军放弃拉拢你的心思，转头和他们一起对付你。”
他分析得很有道理，也符合这三个人的各怀鬼胎。
只是……
我若有所思地向高落衡求证：“你对石勇军的了解彻底吗？他有没有可能是内鬼？”
高落衡沉下眸子：“不确定。不过石勇军这个人虽然坏，但智商不高，否则也不会被明晃晃当枪使。要是他真是内鬼的话，那么内鬼肯定不只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