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四,花楼的人今天集体起了个大早,最近生物钟都变了。
原本这个娱乐场所都是夜里经营,白天休息的,可自从被张小川包场后,每天白天都在排练,晚上休息。
花楼假母姓花,名轻舞,年芳三十有六,花楼的姑娘都叫她花姐。
花轻舞原本她只想守着花楼,运气好寻个合适的良人嫁了,运气不好就此了此残生。
可是这一个月给她的冲击太大了,她见识到了一种全新的歌舞,从一开始的嫌弃、抗拒,再到慢慢接受,现在,则是完全被洗脑。
感觉脑子里再容不下以前的歌舞了,就在思绪万千时,侍女的声音传来。
“花姐,到了。”
花轻舞定了定神,拢了拢披风,此时天刚擦亮,外面还有些寒意,天空也是雾蒙蒙的。
“去吧姑娘们都喊下来。”
吩咐一句后,轻车熟路的朝办公楼三楼去了,最近都在三楼排练。
到了三楼与往常不一样,多了两排衣架,上面挂满了衣服,应该是今天的演出服。
花轻舞正拿着演出服怔怔出神,这么怪异的衣服怎么穿啊,内心如同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这时姑娘们也都上来了,也发现了架子上的衣服。
连忙开心的扑过来,可是待看清楚款式后一个个都沉默了。
一个姑娘说道:“花姐,这衣服怎么穿啊,简直奇丑无比。”
另一个姑娘搭腔道:“就是啊,我看张家就是要为难,羞辱我们。”
“大不了我们不演了,受不了这种羞辱。”
“我也不演了,多少钱也不演了。”
“十万贯!”
花轻舞淡淡的吐出了三个字。
“啊!”
姑娘们一个个张大了嘴巴。
“花姐,你的嘴巴真严实,这么多钱不早点说。”
“那我们每人能分到多少。”
“分多少,分到你倾家荡产。这十万贯是不演了我们要赔给张家的钱。”
“啊!”
姑娘们再次一个个张大了嘴巴。
“为什么?花姐你怎么能答应这么离谱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