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是李适之,只听他继续说道:“年轻人血气方刚比斗一番也无伤大雅,但你这样不依不饶就有些过了,与泼皮无赖何异。还不履行赌约后速速退去,休要打扰我等饮酒。”
李琎也帮腔道:“李相所言极是,难得如此极品美酒在前,你这如此打扰我等饮酒,真当我好脾气不成。”
李岫也是心中叫苦,这两位都是在皇帝面前能够说得上话的人,如果再闹下去,恐怕自己是讨不到什么好。
关键是这两个人以往也不是没在这些青楼遇到,自己欺男霸女的二人也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今天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居然挑明了管闲事,看来只能认栽。
李岫用只有自己能听的到的声音说道:“我输了。”
说完就要走,却被张小川一把拉住:“说什么呢,也没听清,还想就这么走了。”
李岫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说我输了,满意了吗,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张小川再次以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李岫:“满意什么,既然承认输了,那就赶紧给钱钻裤裆。”
李岫脸憋的通红:“你,钱我眼下拿不出来。”
张小川笑呵呵的说道:“我就住在平康坊,送到府上也行,不过嘛……”
张小川停顿了一下,拿出一张纸:“不过我这个人行事比较严谨,这是欠条,麻烦签个字。”
李岫接过来恨恨的签字画押,张小川拿在手里还吹了吹,看的李岫直想杀人。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你失忆了吗,不是还有一个约定没有履行嘛。”
李岫还没说话,王焊就跳了出来:“你当真要让兄长受你胯下之辱?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这时王焊身边一个彪形大汉接口道:“看着是个生面孔,想必也是初到京城吧,我劝你见好就收,否则今天晚上你都过不去。”
张小川面色平静的问道:“不知道阁下是……”
“吾乃刑縡是也。”
张小川心道:果然是刑縡,我就说王焊在这,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原来是少了这家伙。
王焊和刑縡是一对黄金搭档,那在历史上可是赫赫有名,全因为两人干了一件大事,那就是造反,关键是,别人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