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忘了这码事。

    要是现在有人进来看到他俩这个样子、这副姿势,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程翊这人本来就不怎么要脸,他无所谓,但是陆浅有所谓啊!

    陆浅越想越乱,程翊的手还在不断地挑拨着,她现在耐得难受又不敢出声,面前这个男人推又推不动。

    谁能来救救她!

    看着眼前女人纠结又凌乱的小表情,程翊更乐得调戏她。

    他散漫地搂着陆浅的细腰,把犯罪的大手缓缓放了下去,撑在陆浅身侧,弯下腰身就这么直勾勾地望向她。

    陆浅感受到程翊的收敛,刚想义正言辞地警告一番。

    但是她抬起头才发现,两个人的唇齿鼻尖离得这么这么近。

    他的呼吸炽热又有力,灼得陆浅面颊发痒,那种痒是能蔓延到心里的。

    她很少这么近距离地看向程翊,离这个男人太近了她会眩晕。

    他的骨相凌厉又硬朗,高挺的鼻子与她一下下相碰,睫毛扇起的风刮得她脸痒。

    程翊的眼神中带着完全不遮掩的欲望和侵略,金棕色的眼睛像是深潭一般,蛊惑着人往里跳。

    陆浅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低垂下眼眸。

    但她的双眼又这么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程翊的唇上。

    两片薄唇的颜色不深,是寡淡的棕粉,唇峰的线条极其硬朗,透着些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