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吐出一口烟雾,语气平淡:“其实我那时候从tang口中得知,你还没上过程翊的床,还是挺诧异的。”

    陆浅眉目顿沉,“所以你就想了那么个办法?”

    凡妮莎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引导你去找潜鳞阁,仆人们孤立你,在你的食物里下慢性药,安排杰西在宴会上赌博,都是我干的……”

    紧接着她话头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抬起掐烟的手,朝着陆浅点点。

    “哦对,包括杰西手里的神经麻醉药,也是我给的。”

    “不过你运气挺好的,一桩桩一件件,都让你逃过了。”

    “呵,”她又笑着摇摇头,又微微叹息着闭起眼,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意味,“运气好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跟我一起死。”

    “……”

    陆浅心头梗了下,原来从她到这来的第一天,脑袋就已经别在裤腰上了。

    此时,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出声的白曜,歪头侧过身子,妖异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讶异神色,像是求证般地开口问向凡妮莎:“可是,凡妮莎小姐,你没觉得游轮外面安静得有些过分了吗?”

    随着这句话入耳,凡妮莎紧绷的表情逐渐垮了下去,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白曜微笑着,迈着儒雅的步伐,一步步走到凡妮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