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江父的后面进屋了。
沐以安抱着初月,江仲霖带着两个小子,往自家的厢房走去。
江书闻把院子里的篝火熄灭了,一家人也回了房间。
沐以安哄睡小丫头,江仲霖也洗漱好进来了。
“两个小家伙睡了?”
“睡了,今天晚了,没念故事就睡着了。你去洗漱,咱们也歇息吧,今天体力透支了。”
江书韵爬上床,沐以安去洗漱。她们这边有自己的洗漱间,还挺方便的。
“你不是累了吗,怎么还没睡?”
“你的呼吸声就是我的安眠药,我没吃药呢,怎么能睡得着。”
沐以安打了一个寒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告诉我你四十多年,就靠这一手追女生的?”
“我说的是事实,我数着你的呼吸节奏才能睡得着,我没说谎。”
江书韵也无奈,他的失眠症没有因为穿到另一个时空就自愈了。而且原身的睡眠也不好,真是难兄难弟。
“江书韵,我以后挣来的家产都会记在我的嫁妆单子上,那是我的私财,和江家没有关系,我不会上交四成。你自己上交的,就够我们一家的嚼用了。
我可不想费力挣钱最后为别人做嫁衣。而且,你以后要是有外心了,我们就可以和离,我看了律法,这个朝代有和离一说,律法是支持的。和离以后,嫁妆是归女方的。
我可不会挣钱给你养小老婆,还要给她们开工资,帮着她们养孩子,那样的正妻我主动让贤。我们知道彼此,希望能守住彼此的底限,不要最后两败俱伤。”
沐以安有话说在前头,她没兴趣和一帮女人用一个男人,公用的黄瓜,她嫌弃的很。
“我知道,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不好惹。既然是战友,我自然不会做出背叛的事情,每个叛徒都不会有好的结果。”
江书韵其实对男女之事没那么热衷,他是一个孤独的人,总是一个人,对人有很重的防备心。
他不想像父母那样生活,为了彼此,孩子是多余的。那为什么还要生孩子,他不止一次的想要问,却没有问出口。所以他不想结婚,不想生孩子,和女伴保持相对独立的空间,只是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