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韵再进来的时候,沐以安娘俩已经睡着了,小丫头一只手拽着沐以安的衣襟,两个人贴着睡的正香。
第二天,沐以安喂好孩子,请婆母帮着照看,就和江书韵出门去看自己的稻田地了。
“三叔,稻子成熟了吧,可以留种了。”
沐以安已经看过了,水稻已经成熟了,可以收割了。但是她也不能表现的什么都懂,那就有点不正常了。
“可以了,现在就开始干吗?”
江三叔看着地里沉甸甸的稻穗,心里乐开了花,今年可以多卖两吊钱了。明年说不定就可以把几个小的孩子送去认两年字,以后也能去县里找个活计。
“现在就开始吧,咱们要挑最饱满,最沉的稻穗割下来。三叔,家里还有闲着的人吗,都叫过来,快点干完,就可以秋收了,防止变天。预留稻种也算额外的活,我也不能让你们白干,这二十亩地,全部挑完,我付五十文钱,给孩子们买肉吃。”
沐以安知道,有偿服务和无偿服务的效果是不一样的。
“还用给什么钱,这不是埋汰你三叔吗,本来就是我们占便宜,不用给钱。老大,你回家把家里人都叫来,拿着刀和剪刀,咱家人多,一会就能干完。”
江三叔心里明白着呢,他们租佃书韵媳妇的地,不用交税,还能分到四成,占了大便宜了。
江书旗答应一声,转身回家了,他也是一个闷性子,不太会说好听的话。
沐以安也没有再说什么,干完活再说,到时候看看拿点什么给江三叔家。
没一会,江书旗带着家里其他四个兄弟和两个妹妹过来了。
江三叔家生了七个孩子,五个男孩,两个女孩。江书旗最大,二十二岁,成亲了,有一个五六个月大的孩子。下面的弟弟妹妹都没有成亲呢,六个孩子的嫁娶,压力不是一般的重。
“你们拿好工具,一字排开,把挑最饱满的稻穗割下来,看着点,不要把稻秧踩到了,糟蹋了粮食。”
“知道了,爹。”
大大小小的孩子听他爹指挥,一溜排开,开始干活。
沐以安看了一下,干的都不错,很认真,没有偷奸耍滑,投机取巧的。
江书韵也学着沐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