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学。”刘玉虽然面对的是娄子恒,话却是说给所有的人听的:“你应该非常清楚,你拿那么大一块砖头去砸我,如果我躲不开会是什么样的后果,毕竟你不是三岁的孩子了。不过,你更应该清楚的是,就冲你们三个人都拿我一筹莫展,我要仅仅是躲开你那一砖头的话根本什么都不是。可如果我完全躲开了,就当时所处的位置,你那砖头最终砸中的极有可能就是你那个同伴的腰腹部或者再偏下一点点某个地方。你可以想像一下,就你那完全就是想要要我命的一砖头,如果好巧不巧地落在了他的那个地方……”
刘玉故意把“那个地方”说的很重,同时,眼神对着娄子恒两腿中间的“那个地方”瞟了一眼,让在场所有的男性都不由得两腿一紧,打了个寒战。
“……啧啧啧,不用我说你也知道那是什么后果!或许,你会说那纯粹是误伤。可是谁又能证明你不是因为痛恨你那同伴和你争抢女生而趁机报复呢?因为你攻击对方身体的部位,实在是不能不让人产生那样的怀疑!不过你大可放心,我肯定不会为你作不是伺机打击报复的证。那么,你是自己说出你那俩同伙的名字并把他们叫来呢,还是你和娄主任一起去把他们请来?”
诛心,绝对诛心。
劳资绝不可能把不想承担受到你误伤队友所带来麻烦的潜在风险才替你挡下砖头的真相告诉你。
看着脸上越来越没有血色的娄子恒,旁边的教务主任娄怀斌,对刘玉这么个小小的高一新生使出的这种手段暗自撇嘴:固然首先错在面前想要告状的母子,可是,你说的这两种做法能有多大差别吗?
刘玉不知道的是,面前的教务主任娄怀斌,正是娄子恒的亲二叔,而不仅仅是一个姓。
很快,不管娄子恒如何的不愿意,昨晚和娄子恒一起行动的另外两个“同案”也被请到校办,最终,他们对昨晚发生的事情供认不讳。
至此,了解了事情真相的娄子恒母亲,为自己的儿子的行为感到无地自容,再也不好意思继续纠缠下去,倒是反过来恳求在场的校长和老师对此事不要声张,然后非常恶毒地瞪了刘玉一眼,心中更是咬牙切齿地说:“迟早一天要狠狠地收拾你。”这才悻悻地离去。
之后没几天,那三个学生就一起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