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天问没有回话，内心复杂到了极点。
赵以晴是个好姑娘，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纪天问反而很难释怀。
如果说是双方互相见色起意，又或者钱货两清，他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而昨晚虽说他是被动的一方，而且也并不情愿。
理论上来说，他才是受害者。
但，他却没办法把自己代入到受害者的位置上。
毕竟她，救过他的命！
正想着，身旁的少女把脑袋枕到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道：“天问哥哥，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呢！”
纪天问沉默半晌，逐渐也接受了这一事实。
她揽住少女的香肩，问道：“以晴，你昨晚是怎么做的？”
他本以为，少女会羞于启齿，一顿小拳拳捶他胸口。
可没想到的是，少女却是对答如流道：“我把你打晕之后，就把你衣服脱了，然后我就睡了。”
“……就这么简单？”纪天问愕然道。
少女眨了眨大眼睛，反问道：“不然呢？”
纪天问觉得有些不对劲，追问道：“以晴，你把我打晕，脱了我衣服，就没做点别的？”
“没有呀！师父说，男的跟女的，不穿衣服睡在一张床上，那就是彼此最亲密的人……”赵以晴疑问道：“天问哥哥，难道还有什么步骤吗？”
纪天问觉得有些庆幸，同时又觉得有些遗憾。
少女的颜值和身材，他要说一点不心动，那真可以直接原地出家了。
纪天问原本的打算是，如果确定昨晚真的发生关系，那真的要再来几次。
可没发生关系，这就让他很难受了。
闻着少女身上散发的幽香，纪天问愈发觉得自己有失控的趋势。
当即，掀开被子，下了床，冲进了浴室。
洗了十分钟的凉水澡，内心的躁动终于浇灭。
纪天问披着浴巾出了浴室，本想抱怨几句。
但，看着躺在床上，雪白的胳膊裸露在被子外面，一脸无辜的少女，当真是满心郁闷无处发泄。
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