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说一句,他其实可以代劳。
但想归想,这话肯定不能真的说出去。
纪天问干咳两声,上前一步道:“小虞,你消消气。”
“这房间味儿太大了,咱们还是先换个房间吧。”
“或者,你先去洗洗脚?”
虞静竹不为所动道:“不给她点教训,她长不了记性。”
“你让开,我今天非把她屁股打开花!”
“别别别!”纪天问上前阻拦道:“小虞,你跟以晴相处这么久了,她是什么样的性格,你还不清楚嘛。”
虞静竹冷哼一声,没有接话。
纪天问见其没有继续发难的意思,俯身把赵以晴抱到沙发上躺下,继续劝说道:“小虞,再怎么说,你也比以晴大几岁。”
“当然,我不是说年纪大的,就应该让着年纪小的……”
话没说完,虞静竹便开口打断道:“我可以不打她,但有些事我得搞清楚。”
说完,目光转向沙发上的赵以晴,问道:“我脚上的味道,是不是你弄的?”
纪天问给赵以晴使眼色,让她别再死犟。
该承认就承认,争取宽大处理。
赵以晴点头道:“是我弄的。”
“你怎么弄的?”
“用脚臭喷雾。”
“喷雾呢?”
“在我枕头底下。”
虞静竹走到床边,把赵以晴的枕头掀开,果然见到下面放着一瓶喷雾。
拿起喷雾,她走到沙发边。
“小赵,我可以不打你屁股,但教训是少不了的。”虞静竹面无表情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把脚放你面前,什么时候我脚没味儿了,你什么时候从沙发上起来。”
“那二呢?”赵以晴问道。
虞静竹回道:“二,我把你买的这瓶喷雾,喷到口罩上,你戴着口罩睡一晚上。”
“……”纪天问。
该说不说,这是真损啊。
赵以晴也抗议道:“小虞,你也太缺德了吧?”
“你把这东西喷我脚上,难道就不缺德?”虞静竹气极反笑道:“你还真别觉得我损,我这的都是跟你的天问哥哥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