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打瘫了，也不用你养，给我送回来就行。”
“……”纪天问。
这真是亲爹啊！
纪天问干咳两声，说道：“聂叔叔，跟您说句实话，以卿姐的工作能力，给我当秘书，完全是大材小用。”
“要是卿姐愿意的话，我可以把副总的位置给她，让她的能力得到更好的发挥。”
“副总就算了。”聂建华拒绝道：“这次我让可卿过去，就是在你身边学习的，你们两个好好相处，好好磨合。”
纪天问哑然失笑，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不过，他总觉得聂建华所谓的磨合，有另外一层意思。
是磨着磨着，就合为一体的意思吗？
摇了摇头，把杂乱的念头从脑海里清除出去。
又客套了几句过后，把电话还给聂可卿。
“爸。”聂可卿轻唤一声。
就听聂建华压低声音，说道：“幺妹儿，纪天问这小子行啊。”
“你要是能相中的话，年前直接领回家。”
“要是你爷爷见了也满意，那就结婚，争取三年抱俩。”
聂可卿已读乱回：“好的，我这就把电话给纪叔叔。”
说完，把手机递向纪无庸，笑道：“纪叔叔，我爸要跟您说话。”
纪无庸微笑着接过来，然后起身离席，去往书房。
他很清楚聂建华的说话方式，当着年轻人的面骂骂咧咧，终归不太好。
聂可卿看向纪天问，歉然笑道：“我爸说话不太文雅，天问弟弟别介意。”
纪天问笑了笑，回道：“没事卿姐，聂叔叔挺豪爽的。”
几分钟后，纪无庸从书房里出来，把手机还给了聂可卿。
众人落座，除了虞静竹以外，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
赵以晴夹了一只鸭翅，放到虞静竹面前的碟子里，好奇问道：“小虞，你怎么闷闷不乐的，是因为冲击国服排行榜失败了吗？”
“嗯。”虞静竹点头承认，回以一个勉强的笑容。
赵以晴揽住其肩膀，安慰道：“小虞，别不开心了。”
“今天没打上去，明天再打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