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吗？
聂奉面带微笑道：“现在，我可以肯定了。”
“卢旺录音的事，就是纪天问搞出来的。”
聂建华并不怀疑老爹的判断，紧锁着眉头问道：“爸，您难道真同意，给纪天问两成干股？”
聂奉摇了摇头，叹一口气道：“草率了！现在恐怕不是两成干股的事了。”
“以纪天问这小子的性格，肯定得涨价。”
聂建华火大道：“让他涨吧，随便涨！”
“咱们就是咬死了，一分不给他，看他能怎么样！”
“怎么样？”聂奉冷笑一声道：“就像卢旺那样。”
聂建华心中一凛，表情变得凝重道：“爸，您的意思是说，纪天问敢给咱们也来这么一下？”
“你为什么觉得他不敢？”聂奉反问道：“是凭你跟纪无庸之间的交情？还是凭可卿跟他之间的交情？”
聂建华顿时语塞，做不到很硬气的说话。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这次卢家围堵纪氏集团的时候。
他并没有及时帮忙，而是选择了冷眼旁观。
当然，这不是聂建华的初衷。
主要是当时打电话的时候，纪天问的态度过于强硬，让他有些下不去台。
后面，他一直在等待机会。
就等纪无庸或者纪天问开口求助，然后他好下场。
可没想到的是，没等他下场，纪无庸和纪天问已经完成了自救。
等于人情没卖出去，反而还败坏了以前的好感。
“爸，我只敢保证，纪无庸就算要对我们出招，也不会像对付卢旺那样，把事情给做绝。”聂建华苦笑道。
聂奉摆了摆手，说道：“策略得变一变了，你再把电话打给纪天问，不用等他开口涨价，直接给他三成的干股。”
“三成？”聂建华吓了一跳，心里一百个不情愿。
给两成的话，聂家还能赚大头。
可要是给三成，去掉成本，顶多也就比纪天问多赚一些。
这让他怎么想，怎么觉得心里不平衡。
聂奉看了儿子一眼，说道：“别觉得吃亏，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