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所谓。
而且只要成羽喝下“红虫”,我们就可以通过他的传话来进行谈判,只是我的计划必须要让杨佩宁喝下去。
所以我拒绝了杨佩宁三次,那也是我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步。
对付杨佩宁这种人、尤其是在他把我当成聪明人的前提下,一味顺着他是没用的,要让他看到我的“可疑”和“反抗”,再由他亲手将这种“隐患”扼杀。
换句话说,我不能主动喝下去来证明没“毒”、或者别的什么东西,而是要被他逼着喝下去,这样才能让他真正的安心。
可惜这种轻松没有持续太久,当我转身看到悬浮在空中的“主”、还有跪伏在“血池”旁边的秦玉林之后,那些轻松感就在瞬间灰飞烟灭。
这跟“主”或者秦玉林没关系、或者说不完全是他们的关系。
我、小希、“主”、杨佩宁、秦玉林、成羽——在场的六个独立意识,表面上除了“主”之外都是ec的成员。
但实际上在各种或主观、或客观的影响下,我们六个分别是六个阵营,甚至连两个真正意义上的“队友”都找不出来。
这是我保留记忆以来、所面对过的最复杂的局面。
真正的“硬仗”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