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主座之上,坐着一位国字脸老者,其眉飞入鬃,有种不怒自威之感。
国字脸老者正是秦家家主秦霄,此时,秦霄正拿着那块玉牌翻看着。
“身为覆海会的人,这个时候还敢来华夏,胆子不小。”
“说说吧,你所谓的共同敌人是什么意思?”
黑袍人嘶哑着嗓子道:“秦家主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堂堂秦家在一个小辈手中接连吃亏,如今还有族人在受辱,秦家主莫非要忍气吞声?”
这话一出,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混账,我秦家之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
“藏头露尾的东西,敢不敢揭开头上的破布,让老子看看你是谁!”
周围众人怒发冲冠,拍桌子踹椅子,纷纷怒视着黑袍人。
黑袍人嗤笑一声道:“堂堂传承千年的秦家,吃了亏,难道就只会在这里无能狂怒吗?若真是这样,算我高看你们了。”
“既然诸位不欢迎我,那我走好了。”
“混账,我秦家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一个秦家长老一拍桌子,怒指着黑袍人。
“呵呵呵…”黑袍人看向那名长老,玩味道:“怎么?莫非你们秦家还要拿了我,去找那宁凡讨赏吗?”
那秦家长老被说的满脸通红。
“够了,都坐下吧。”秦霄冷哼一声道:“阁下在说正事之前,至少要拿出点诚意来吧,藏头露尾算什么?”
“没问题。”黑袍人咳咳一笑,将头上的头套给摘了下来,当在场众人看到黑袍下面的那张脸,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