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作不在乎贞操，只在乎能不能把敌人一击必杀。
“她可能是从漠城来的。”
“并且她们的户引都是三殿下让户部侍郎给办的。”
“因为我的人蹲守发现，厨房里一个打杂的，跟后院一个倒夜香的，全都是缺胳膊少腿的。”
“这年头缺胳膊少腿儿很正常，可他们身上那种杀伐之气，却怎么都掩盖不掉。”
沈炼把自己知道的东西一五一十全告诉了秦云。
“你的意思，那两个人有可能上过战场？”对于沈炼的武力，秦云还是很有数的，毕竟当初能够仓促间挡开阿史那暴虐的一
刀，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对。”
“其实之前我就怀疑过，漠北一役，本来战事已经胶着了三个月之久，可乞塔却用奇袭，打掉了胶州，这根本不合常理。”
沈炼继续说道。
他说的东西，秦云脑海里也有些零星的记忆碎片。
胶州和豚州可以说是漠城的卫城，一旦漠城跟乞塔开战，其他两州的驻军可以在第一时间前往漠城驰援，同时粮草也可以源
源不断送往漠城。
可漠北一役，乞塔却突然分兵两路，先是打下了胶州，然后以夹角之势，打残了林振北三十万大军。
胶州总兵毛文虎直接战死，胶州的五万驻军直接被屠。
可如果这些人是从漠北来的，那么老三恐惧的到底是什么？
难不成漠北一役的失利跟他有关系。
秦云摸了摸下巴，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
“也就是说，这女人有可能是胶州军的遗孤。”
“对了，除了我舅舅以外，胶州和豚州的主官现在都怎么样了？”
“殿下，陛下当时一怒之下，把能杀的都杀了，不能杀的也都流放充军了。”听到秦云问这个问题，沈炼当即压低了声音，
悄悄凑在秦云耳边说道。
“而且，卑职还查到，似乎已经有人在我们之前查了这些事！”
“不妨事，只要不是老三的人就行。”
“走，留在宫里也没意思，咱们去花月楼。”
与此同时，京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