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就有造反的理由了。
与此同时,秦毅府上,一名身披黑色斗篷的人,也是从马车上下来,进入了他的府邸。
秦毅本来正在逗鸟,可看见来人之后,不禁哑然失笑。
来人正是称病已久的谢怀远。
“谢相不在府上好好修养,来本王这儿所谓何事啊?”秦毅笑着往鸟笼里撒了一把小米。
看八哥啄得正欢。
“王爷何必明知故问呢?”谢怀远笑着坐到了一旁的太师椅上。
“可本王若是没记错,相爷可是二皇兄的岳父。”秦毅倒也不在乎。
“老夫与二皇子为什么联姻,难道王爷不清楚吗?”
听到这话,秦毅倒是笑了,“那本王该信,谢相是偷吃不成蚀把米?”
“还是该信相爷这是顺水推舟哇?”
“王爷就不想要那个位置吗?”谢怀远淡淡的问道。
“那谢相想要什么?”秦毅伸手用狗尾草,逗了逗笼子里的鸟,头都没回。
“我女儿没死,我想让她做您的女人。”
“另外,我儿子,我想让他封爵!”
谢怀远直截了当的说道。
听到这话,秦毅当即笑着拍起了手。
“不愧是谢相,不愧是父皇的肱股之臣。”
“连女儿都能假死!”
“谢相就不怕本王去告诉父皇,参你个欺君之罪?”
“还有,你凭什么认为秦云用过的女人,本王会看得上?”
“那老夫这把老骨头,王爷看得上吗?”谢怀远突然笑了。
秦毅知道,谢怀远说的是他在朝里的人脉。
一个当了那么久宰辅的人,朝堂里有多少人是他的人,谁都不知道。
不过秦毅知道,他父皇一直想废相,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
毕竟这些年,谢怀远除了处理政事,几乎不参与任何党争。
要不是那次谢绾绾听了秦厉的话去诱惑秦云,想以此作为要挟,也不会把谢怀远拉下水。
“谢相就那么肯定三皇兄出不来了?”
秦毅既没答应,也没拒绝。
“王爷何必明知故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