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座不可靠近的冰山，散发着森然寒意。
“若是奴家不想说呢！”
“李云芮，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秦琰死死抓着手里的杯子。
“那你就别忍，直接杀了我，就像你杀林婉儿那样。”
“反正杀一个替你生过孩子的女人，你又不是下不了手。”
李云芮笑着看着他。
丝毫不在意他近乎杀人的目光。
“你想要什么？”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不知道多久，秦琰终于声音沙哑着开口道。
“你说呢？”李云芮说着，就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直以来，我在你心里都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秦琰，你扪心自问，你到底是喜欢林婉儿，还是因为，她长得像我？”
“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话题。”秦琰偏过脸不看她。
“不想讨论，那你现在就可以滚了。”
“不过，李云溪跟秦毅之间，肯定会死一个。”李云芮歪着脑袋，嘴角噙着笑，就这么看着秦琰。
“你不要逼我！”
“要么，你现在陪我睡一觉，要么，你在他们俩之间选一个。”
闻言，秦琰直接一把撕开了李云芮身上的衣服。
“你既然自己要犯贱，那朕，成全你！”
可衣服撕了一半，秦琰就看见李云芮脖子上密密麻麻的伤口。
有些伤口甚至刚刚结痂。
那一道一道的，怎么看，都像是被刀割出来的。
看到这些东西，秦琰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住了。
“怎么，不动手，可怜我啊？”李云芮在笑，可眼泪却是从眼眶上滑落了下来。
“你自残？”
“我不自残还能怎样，让你关心我，让你心疼我？”
听到这话，秦琰叹了口气，解开身上的衣服披在了她身上。
“怎么，你现在觉得我可怜了？”
“秦琰，在大学的时候，别人都说我是交际花，都说我被老头子包养了。”
“那时候你在哪儿？”
“我一人打四份工，老板给我结账，你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给了那人一拳，你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