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终一言不发。
秦云自然也没跟他们废话,而是命人将其送出了府外。
也就在他们商谈的时候,暗卫司大牢里,秦毅用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坐在大牢的木桌上。
手里拿着两个筛子,正朝碗里丢着。
有了上次秦琰来暗卫司大牢的先例,现在上至统领,下至犯官没人敢跟秦毅一块赌钱了。
开玩笑,会掉脑袋的。
“哟,这不是五皇子嘛,怎么,被人打成了猪头啊?”
也就在这时,一道戏谑的女声突然从大牢外传来。
秦毅扭头一看,就看见李云溪正一手拿着糖葫芦,边吃边奚落他。
“关你屁事!”
秦毅瞪着一对被秦琰揍得乌青的眼眶,满脸愤怒的骂道。
“哎哟,本公主可听说最近工部正在清查城门。”
“尤其是城门里那种白色的蚍蜉,看样子好吓人啊。”
被秦毅骂了,李云溪也不恼,反而啃了一口手里的糖葫芦,那小脸似乎被酸到了,眉头直拧。
“有蚍蜉不正常吗?”
“怎么,你们南庆没这玩意?”
秦毅嗤笑道。
“我们南庆有是有,可没见过这么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人故意放在城门口的呢。”
“为的就是故意在贼兵攻城的时候,从内部瓦解城门。”
说道这儿,李云溪凑近了几步,似笑非笑盯着秦毅。
“这么说,你是承认老大跟老三叛乱,你也从中作梗了,不然,怎么连这种事都知道?”
“是啊,本公主知道的事,可不仅仅只有这些。”
“若是五皇子没兴趣听,那我可以找陛下说说,本公主相信,他还是很乐意听的。”
“毕竟有些事,终究纸包不住火!”
李云溪现在就不信,秦毅这家伙还能继续死鸭子嘴硬。
他派下人干的那些事,自己可是亲眼所见。
只要抓到那些仆从,就算想抵赖也抵赖不掉。
只是她不知道,秦毅其实早就把这件事禀报过秦琰。
而且这事,一早便是秦琰授意的。
至于是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