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事。”
说完我和黄枭直接走了过去。
监视我们的有三个人,其中有个人高马大的胖子应该是领头的,叼着烟不屑地望着我和黄枭。
“你们监视我们干什么?”
我问他:“什么意思?”
这胖子朝地上淬了口唾沫,挑衅道:“这条路是你们家修的,不许别人来啊?”
黄枭的脾气比我还爆,开口就骂:“就是老子修的,怎么了,老子现在叫你滚,你怎么不滚呢?会阴阳怪气显得你能耐啊?”
对面三人立马冷下脸来:“不滚,你想怎么样,傻狗。”
黄枭阴沉着脸,一脚踢了出去,但还没等踢到那胖子就让赶来的段天给拉了回来。
“算了,大早上的人来人往,想进局子啊。”
段天拉着我和黄枭,不让我们动手。
那胖子还在挑衅:“怎么了,动手呗傻狗,三个傻狗,来打我嘛。”
我昨晚已经进了一次局子,不想这么快又给方定山添麻烦。
我指着这胖子说道:“你们有种就趁我一个人上街的时候来监视我。”
说完,我和段天拉着黄枭转身离开。
到了公司后,我们去找张万年,把昨晚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他听完后,眉头深深皱起,好像并没有因为我们毁了江晓光的尸身而感到高兴。
“你们只要没有彻底毁了江晓光的尸身,他还是会复活。”
听到张万年的话,我们顿时愕然。
段天忙说:“心脏和脖子各捅了一刀,这都能复活的话,说不过去吧。”
张万年叹道:“你们想想,这江秉文是单纯地想让江晓光死而复生吗,肯定不是,他是在试验一种我们从未见过的邪术,所以重点是那五个死去的工人,他们现在已经被献祭了,这五个工人的命格不可能单纯地去作用于一具肉身上面,肉身不过是物质组成,只是一具躯壳而已。”
“昨天我去找你们师叔老王讨论过这件事,老王见多识广,他跟我说了一个历史典故,这个典故被记录进了正史里面,叫‘大乘之乱’。”
“有趣的是,在野史记载的‘大乘之乱’里,出现过很类似的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