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的声音开得有点大,有人来敲门我才知道她跳楼了。”
我叹了口气,问他:“沈依依的胳膊上有一块被烟头烫伤的痕迹,你知道吗?”
他愣了一下,说他不知道。
我心想那么显眼的位置他都不知道,这爹当得。
“她身上可能还有其他的伤,你待会儿可以去跟医生确认一下。”
接着我又问他沈依依有没有交过男友,平时一般在哪混,都跟什么人有交集,谁跟她关系好点。
我问了半天,他一问三不知,除了知道他女儿还活着,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最后我问他跟他老婆多久回家一趟,他说两年回家一趟。
我问他拿了家里的钥匙,准备去他家一趟,找到沈依依的手机。
离开医院后,天已经亮了,我和黄枭开着车直接去了他家。
我们在家中找到沈依依的手机,但是手机有密码打不开,只能回家让大川破解。
除了手机以外,我们在沈依依的闺房里翻出来她的日记本。
我倒没有偷窥人家隐私的习惯,主要是为了调查。
这日记本里,五六十页,一百多篇日记,写的全是一些伤感厌世的东西。
我们还在这里面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沈依依打过胎,而且就在今年年初的时候。
黄枭叹了口气:“假如这个孩子可以出生,而去打胎的话,报应是很快的,不仅伤身也伤运势,一年之内都得走背运,会极其倒霉。”
我有些惊讶:“那母亲因为身体原因,必须打胎,这也得倒霉啊?”
黄枭:“还是会倒霉,只是会轻点,就算是陪人去打胎这一年之内都会倒霉,你可以想想这威力有多大。”
我叹了口气:“现在的小年轻,怎么能开放成这样,我都快二十七了还是个处男呢。”
黄枭:“这只能怪父母,子不教父之过,那有些父母说得好听,为了孩子在外挣钱,其实就是嫌麻烦,有些父母在外面不知道有多潇洒。”
“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妈一个人带我去外地,一边打工一边养我,不也过来了,他们两个人还养不好一个孩子?有些人就是只管生不管教养,两年回来一次,你不如不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