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金黄的烛火,此时却有些发绿,映照在棋牌室里的几个人脸上,把那几个人照得跟鬼一样。
而那个黄毛的脖子上,出现了一双人手,这双人手正掐着他的脖子,难怪他会呼吸不畅。
那双人手有些可怖,看不出是男人的手还是女人的手,因为有些腐败,就像是被卤过的鸡爪一样。
我又坐在车里看了半天,那个黄毛估计是输急了眼,终于不玩了,要准备回家。
看到他从棋牌室里面走出来,那双手还在他脖子上,我连忙拧动车钥匙,准备跟着他。
没想到他家就住在这楼上,我又一直注视着这栋楼,看看待会儿哪间屋子会亮灯。
过了两分钟,六楼的一间屋子亮起了灯。
我准备抽完这支烟就上去敲门。
没想到这烟刚抽完,烟头刚从车里扔出去,我还没下车,一个人突然从楼上掉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刚才跟黄毛一起打牌的某个人身上。
而跳下来的那个人,就是黄毛。
一个跳楼,一个被砸,两个人谁都没吭一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鲜血很快染红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