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
她一抬头,就看到了慕程远。
“不要……”她瞬间恐惧摇头,想要蜷缩回去,可腰肢被掐着根本动弹不得。
这种羞辱,让她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霍行涧并没有因此停下自己的蹂躏,他的唇瓣抵在她的后颈。
轻笑道,“慕秘书,你说如果一个男人,看到曾经自己护在手掌心的妹妹,此时此刻却跟别人在车里做这种事,他会不会……”
慕瓷瞳孔紧缩,眼眶都有些红。
“回去……”她几乎是哭着哀求,“求你,算我求你……”
霍行涧身躯一顿,低头看着女人湿漉漉的脸蛋。
这是她第一次求他。
理由,却是因为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
霍行涧轻笑一声,掌心刮蹭掉她脸颊上的眼泪,“喜欢他?”
慕瓷强忍着颤抖,“不,不喜欢。”
“是么。”霍行涧扣着她的脸,嗓音带了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和,“搬到南苑别墅来,以后不准联系慕程远,能做到吗?”
天知道,霍行涧之前二十多年,从未有过恻隐之心。
在他眼里,生意场讲的就是弱肉强食。
可偏偏,他对一只兔子有了耐性。
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个好事情,但是这种死水般寂静的人生忽然被搅浑,让他又生出了莫须有的刺激感,让人欲罢不能。
慕瓷懵懂的表情有刹那的呆滞,好半晌才绷紧了指节。
“好,”她咬唇,“我搬。”
霍行涧嗯了一声,把怀里的女人带回了车内。
车窗关上,隔绝了一切旖旎。
黑色迈巴赫在环线内行驶了很久,直到车内的挡板被放下,李助理才轻轻咳嗽了一声,“霍总,现在是去南苑别墅,还是去慕秘书的公寓?”
霍行涧把最后一颗衬衫扣子系好,转头看向旁边慌张整理衣服的慕瓷。
他喉结滚了滚,“去医院。”
慕瓷根本不知道霍行涧为什么要去医院,她只知道,刚才车里事发突然,霍行涧在这方面又出奇的强势,她期期艾艾疼的不行,哭了很久,一个劲儿的说要半路停车去买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