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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瓷之前在慕家的时候,吃穿用度基本上没缺过,但是三十六万一条的裙子对她来说,基本上可以说做梦也不为过。
霍行涧睨了她一眼,“记你工资上。”
他顺利付款后,慕瓷娇嫩的脸蛋肉眼可见浮现了一丝惨白。
他难得脸上露出了些许笑容,径直往外走。
慕瓷跟在他身边,等坐上车之后才试探道,“这条裙子就算记在我账上,我也买不起。”
顿了顿,“参加完宴会……我可以把这条裙子退了吗?”
霍行涧看了她一眼,忽的笑了。
“你可以试着讨好我,”他掌心扣捏住她的下颚,灼热的呼吸朝她靠近,“一条裙子对我来说,不过一杯咖啡的价钱,嗯?”
他的嗓音其实很温柔,温柔到慕瓷几乎都要沉溺进去。
可她同样也记得,之前那两个晚上,她是怎么被他折磨的。
他所谓的讨好,不过是她主动。
主动亲吻,主动拥抱,甚至是更过分的事。
慕瓷不知道怎么,忽然有了脾气,她推开霍行涧的手,“有些东西对霍总您来说,不过是一杯咖啡的价钱,但是对其他人,却是几年的努力。”
她转头看向窗外,“这条裙子,您从我工资里扣吧。”
反正她也还不起。
从她离开慕家开始,她的霉运就没停过。
她没有办法选择离开霍行涧,如果不能再有一点脾气,那么她可能真的撑不下去了。
霍行涧眼眸里难得浮现了一丝兴味,侧眸看向慕瓷。
她的长发漆黑,衬的她的脖颈和锁骨格外白皙,虽然已经上了好几次药,但是仍旧能看到她锁骨和肩膀上的浅色痕迹。
他眼眸深邃了半分,喉结微颤。
车辆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停下,门口富丽辉煌。
慕瓷不怎么会穿高跟鞋,下车的时候脚微微崴了下,险些摔倒。
霍行涧扶住她的腰,“不会穿高跟鞋?”
慕瓷有些窘迫,下意识推开了霍行涧的手,自己站稳。
她没吭声,径直往里走。
沈铭跟着一群公子哥在宴会里站着喝酒,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