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的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确定没听错后，她快速转身。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却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小心翼翼的看着霍行涧的背影。
“我真的能走？”
霍行涧没回头，只低头把玩着掌心的酒杯，“滚！”
他的嗓音薄冷，毫无温度。
慕瓷被吓到，也不敢再问，径直离开书房。
她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只回到卧室换了一身自己的衣服之后，匆忙出来。
出去的时候，却被保镖拦住。
她皱眉，正打算理论，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张妈走了过来，微笑道，“慕秘书，都这么晚了，您就算现在出去，这里也是不好打车的。”
慕瓷咬唇，“我可以让朋友来接我。”
张妈有些无奈，她看了眼楼上。
霍行涧穿着浴袍站在二楼的栏杆处，两只手懒散的撑在栏杆上，其中一只手夹着香烟，袅袅烟雾中，他居高临下纵观全局。
“慕秘书，这是霍总吩咐的。”
张妈道，“您今晚，还是早点上楼歇息吧。”
张妈接过了慕瓷手里的行李箱，放回原位。
慕瓷抬头，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看着霍行涧的睥睨姿态，觉得自己被耍了。
可是她也没有任何办法。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一屁股坐在了客厅的沙发。
张妈放好行李箱折返，看到慕瓷打算睡在客厅，瞬间脸色就不好了，“慕秘书，您怎么不去卧室睡，在这里干什么？”
慕瓷抱着膝盖，“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张妈，“……”
她犹豫了半秒，再次抬头，二楼栏杆处已经没有了霍行涧的身影。
所以，霍总默认慕秘书睡客厅？
张妈也没敢多问，只拿了毛毯给慕瓷之后，就离开了。
……
慕瓷是被手机吵醒的，她下意识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摁了接通快捷键。
“喂？”
电话对面，姜澜脸色骤变，“慕瓷？”
女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恼怒，慕瓷先是怔了半秒，随后猛的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