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了。
霍行涧看了慕瓷一眼,“进来。”
一时间,公司的其他同事全都朝着慕瓷看了过来。
慕瓷本能站起身,强压下心里的不适,推门走了进去。
“把门关上。”
霍行涧背对着她,松了松领带,堂而皇之的开始解自己的衬衫纽扣。
慕瓷有些紧张,却还是硬着头皮把门关上,隔绝了外面办公室其余同事的视线。
办公室内,窗明几净。
霍行涧随手把衬衫丢在沙发里,“会上药吗?”
慕瓷一怔,这才看清楚了霍行涧后背上的伤口,宽肩窄腰的完美背肌之下,一侧肩膀上的鞭痕清晰可见,而且还不止一处。
竟然有人敢打霍行涧?
慕瓷没敢多问,主动走过去,拿起茶几下面放着的医药箱。
霍行涧坐在沙发,手搭在膝盖点了根烟。
他抬眸,隔着青白的烟雾意味不明的看了慕瓷一眼,眼里似有笑意。
这样邪佞的霍行涧,是她第一次见。
慕瓷用镊子夹着卫星棉球,给霍行涧处理伤口,因为伤口在后背,她只能半跪在他身侧的沙发,弯腰帮他处理伤口。
“好了。”处理好伤口,慕瓷把镊子放回药箱。
刚起身,腰肢就被男人掐住了。
霍行涧单手禁锢着她的腰,嗓音沉的厉害,“你就没有话要跟我说?”
慕瓷有些忐忑,难道他知道她接到谢韫电话的事了?
她犹豫了两秒,低头,“慕家打电话过来,说让我回去一趟。”
霍行涧挑眉,“谢韫?”
慕瓷抬头,“你,你怎么知道?”
霍行涧呵了一声,掌心挑起她的下颚,“把你丢在外面三年不闻不问,现在忽然打电话,慕秘书,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慕瓷眨了眨眼,眼神似有些迷茫,她皱眉,“慕夫人对我有恩。”
不管怎样,她都是在慕家生活大的。
她得回去。
霍行涧呵了一声,“慕秘书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是谁的人?”
慕瓷抿唇,有些紧张,“霍总,您下个月就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