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了,但是还有浅浅的疤痕。
他眉心沉了沉,“慕瓷。”
慕瓷仿佛没听见,只是抱着自己的膝盖,把自己的脸埋进膝盖里。
她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哭。
霍行涧对她的哭声并不敏感,之前很多次他欺负她欺负的狠了,她也会哭,而且是那种害怕的紧张。
但是这次不一样,她是纯纯的委屈。
可她在委屈什么?
跑出去喝酒的人是她,她反倒先委屈起来了?
霍行涧随手把花洒丢到一旁,抬手抓住慕瓷的手腕,把她的脸蛋扣了起来。
慕瓷的脸蛋湿漉漉的,眼睛已经肿了。
他皱眉,“哭什么。”
慕瓷吸了吸鼻子,“我不想留在这里,我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