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睫毛颤了颤,“伤口不深,不需要涂药。”
霍行涧没理,直接抓住了她的手。
慕瓷身形被迫往前凑了一点,可以清晰的闻到男人身上的崖柏气息。
她咬唇,“你用的不是香水吧?”
再持久的香水,也不至于味道一直都不散。
霍行涧抓着她纤细的手腕,把药膏仔仔细细涂抹在她手腕内侧往上靠近手臂的疤痕上,根本没搭理她的话。
等涂完药,才抬头,“找中医开了个方子,助眠的。”
他起身,单手插兜站定在她身侧。
“我抱你回去?”
慕瓷坐着,霍行涧辗转,她抬头看他觉得脖子有些累,索性低下了头。
她温声,“你想睡就先睡,我晚点儿睡。”
霍行涧嗤笑,“看来,相比较于睡觉,你还是更想吃药。”
他弯腰,径直把慕瓷抱了起来。
慕瓷没挣扎,等被抱着摁进了卧室的床上后,耳边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除了手腕,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
她呼吸一窒,“没了。”
“是么。”霍行涧意味不明的上下打量,最后索性摘掉了眼镜。
他低头,吻上她的后颈,“那我得仔细检查检查。”
慕瓷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后颈。
她本能瑟缩了下肩膀,手抓紧了枕头,“霍行涧,我不习惯。”
霍行涧手撑在她身侧,“不习惯?”
慕瓷唔了一声,“我不喜欢在酒店。”
霍行涧呵出声,“不睡觉,又不想吃药,慕律师,你怎么那么难伺候,嗯?”
他湿热的唇抵在她的耳廓,毫不客气的咬了上去。
慕瓷恨不得蜷成一团,“我没让你伺候。”
霍行涧眯起眼睛,“之前那么多次,你吃药难道都是自己主动吃的?”
慕瓷觉得,霍行涧把吃药这件事,说的十分顺口。
顺口到,她都差点以为真的只是吃药了。
“记性这么差?”
霍行涧刚才折腾慕瓷的时候,身上的衬衫已经扯掉了。
此时此刻只穿了一件西裤,单手撑在她身侧,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