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周围变得安静下来。
慕瓷今天的情绪整体还算可以,除了早上自己吃药的原因之外,更多的还是因为今天忙的事情比较多,她没有时间去想不该想的。
可现在安静下来,她的脑袋就又变得很乱,隐隐有情绪绷不住的趋势。
就在她犹豫要怎如何开口的时候,忽然下雨了。
急风骤雨,说来就来。
霍行涧拉着慕瓷离开观景台,短短上车的一段路,浑身淋了个湿透。
两个人坐在车里,车前的雨刮器来回拨动。
霍行涧冒雨打开后备箱,拿了伞和干净的毛巾,折返回驾驶室。
他把毛巾递过去,“头发擦擦,会感冒。”
慕瓷接过毛巾,刚准备擦头发,就看到了霍行涧身上那件几乎完全贴在身上的衬衫,甚至隐约可以看到他的胸肌和腹肌。
她目光本能落在了霍行涧腹部,左侧的位置好像有纱布包扎过的痕迹。
“那是什么?”
她下意识伸手去摸,手腕却被抓住。
霍行涧哑着嗓子看她,“先擦头发。”
慕瓷蹙眉,“你是不是又受伤了?”
她卯足劲儿推开他,下意识去拽他身上的衬衫,却被霍行涧再次抓住手。
他蹙眉,“小伤口,已经处理过了。”
“那为什么衬衫上会有血?”慕瓷眉心紧紧皱着,她一脸我不看伤口誓不罢休的驾驶,“你不给我看伤口,我们就在这里耗着。”
霍行涧下颚紧紧绷着,盯着她看了许久,有些无奈。
“今天有台风,要是现在不赶快离开,恐怕一会儿就没办法回去了。”
他推开她的手,发动车辆。
慕瓷坐在副驾驶,手里攥着毛巾,一脸气鼓鼓。
“霍行涧,”她深吸了一口气,“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其实挺大男子主义的?”
霍行涧调转车头,往山下走,听到女人的话怔了下,“有吗?”
“有,而且十分严重。”
慕瓷白净的脸蛋一脸气鼓鼓,“不管是七年前还是现在,你做什么事情都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样是为我好,”她垂下眼睑,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