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律师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他眯起眼睛,亲啄上她的下颚,“跟谁学的,嗯?”
他的嗓音死沉沙哑,落在慕瓷的耳朵,惊的她又酥又麻。
她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后,主动仰头去亲吻霍行涧的下巴。
霍行涧下意识松了手。
慕瓷趁着这个机会,给两个人调转了个位置。
霍行涧被迫躺在床上,看着把自己压进床褥的女人,眼眸狠狠沉了沉。
“慕律师,你最近胆子很大。”
“在国外学的。”
慕瓷把挡住脸颊的长发拨弄到脑后,随即去解霍行涧的浴袍腰带,都没费什么力气,轻轻一扯直接就扯开了。
她丢掉腰带,去扒霍行涧的浴袍。
聪明如霍行涧,当然知道她想做什么。
他及时捉住她的手,哑声,“之前在江城受的伤,已经处理过了。”
慕瓷固执皱眉,“我想看。”
霍行涧眼眸暗了暗,“真想看?”
慕瓷点头,“想。”
“那好吧,”霍行涧松了手,“给你看。”
慕瓷居高临下的看着平躺在床上的霍行涧,其实他们两个人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占据了主导权,像今天这样的次数并不多。
应该说,寥寥无几。
她指节蜷缩了下,看着男人身上的浴袍,犹豫片刻后还是掀开了。
下一秒,慕瓷瞳孔紧缩。
霍行涧腹部之前原本就有伤口,如今因为新伤口的叠加,而且还是刀伤,显得伤口看起来惨不忍睹,触摸惊心。
她的手僵在半空,好一会儿没缓过来。
过了很久,才哽咽道,“怎么会这么严重?”
“霍迟下手没轻重。”
霍行涧抬手摸了摸慕瓷的脸蛋,擦掉她氤氲出来的眼泪,“而且都好几天了,已经不疼了,只是看着严重而已。”
“你骗人,”慕瓷吸了吸鼻子,“明明就很疼。”
人只要磕了碰了,就是会疼的。
不可能不疼。
霍行涧无奈叹了口气,“那你亲亲它,补偿补偿,说不定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