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你手机响的时候就醒了。”
慕瓷眨了眨眼,“是霍老爷的电话吗?”
霍行涧嗯了一声,跟小猫似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再睡会?”
慕瓷摇头,本能看向他的腹部。
霍行涧穿着宽大的浴袍,根本看不到伤口的情况。
“不困,”她抬手,指了指他腰的位置,“让我看看你的伤。”
霍行涧挑眉,“昨晚你没看?”
慕瓷耳根一阵燥热,“你给我机会看了吗?”
霍行涧眯起眼睛,“那怪我?”
霍行涧其实根本没处理伤口,早上起来的时候,洗澡也只是匆匆冲了一下,伤口不可避免碰到了水,但是他已经习惯了,不痛不痒,他压根没当回事。
慕瓷气恼,“那我不看了。”
她起身,径直去了浴室,走路的时候脚步有些慢。
霍行涧看出来了,喉咙溢出笑。
慕瓷面子挂不住,把浴室门关的震天响,足足把自己关在了浴室四十多分钟。
出来的时候,霍行涧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
他看了眼腕表,“今天想去哪里?”
慕瓷看着衣冠楚楚坐在沙发里的霍行涧,完全没办法把面前这张禁欲的脸,带入昨天晚上强迫着她喊他名字的男人身上。
她气恼皱眉,“上次墓园我没来得及进去,一会儿下午去一趟。”
顿了顿,“把小阿辞也带上。”
霍行涧点头,起身走到她面前,“下午有别的活动,上午去吧,距离午饭还有两个半小时,完全来得及。”
慕瓷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模样,有些恼火。
每次都是这样。
他安排好一切,她当个工具人。
“你早就安排好了,还问我做什么。”慕瓷睨了他一眼,气鼓鼓推门出去。
霍行涧看着她的背影,唇瓣挑起了揶揄的弧度。
……
一个小时后,霍行涧亲自开车,送慕瓷和霍简辞去了墓园。
去的路上,三个人还去花店选了花。
白色的栀子花,香气扑鼻。
慕瓷特地穿了一件赫本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