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头挥下去的瞬间,霍行涧第一时间关掉了手机。
慕瓷手死死抓着裙摆,眼睛泛红,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又是他!”
霍行涧拉住她的手,攥在自己掌心,“我让人把他绑来见你。”
……
桐城第一人民医院,病房。
赵阔躺在病床上瞧着二郎腿,一个穿着吊带裙,踩着高跟鞋的女人扭着腰坐在床边,正殷勤的在给他剥橘子。
女人一脸谄媚,“敢惹赵老板您的人,那都是自不量力!要我说,只是挖了她父母的坟,那都太便宜她了!”
“还是你有眼力见!”
赵阔哼了一声,“不就是霍行涧的姘头吗?敢惹我,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话落,医院门彭得一声被人踹开。
五六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鱼贯而入,围在了赵阔的病床前。
赵阔气的脸色铁青,“你们是什么人!”
李缙跟在保镖身后入场,一脸冷漠,“赵老板,我们二爷有请。”
赵阔看到是李缙,嗤笑出声,他翘着二郎腿,一把抱住了身侧女人的腰。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霍行涧的狗啊。”
他咬走女人手里剥好的橘子,“我这人,最讨厌狗了!”
李缙呵了一声,径直走到了病床边,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床边的女人拽到了一旁。
“那看来,赵老板得吃些苦头了。”
赵阔对上李缙的眼睛,莫名有些害怕,“你……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沈老板的人,你要是敢动我……”
话还没说完,李缙直接抓住赵阔的手,轻轻一折。
一瞬间,惨叫声响彻整个病房。
……
酒店书房,赵阔被五花大绑丢在地毯上,脑袋上套着麻袋。
李缙摘掉他头上的麻袋,后撤到霍行涧身侧。
“二爷,人带来了。”
霍行涧嗯了一声,拿起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
“呲拉——”
老式防风打火机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簇升腾的火苗。
借着细微的光亮,赵阔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