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甚至于,他可能已经习惯了。”
这天夜里,慕瓷听说了很多关于霍行涧的事。
比如,他不是主动找的劳拉医生,是司衍发现他的情况不对,才把劳拉从国外请了回来。
再比如,他其实之前几年接受过很多次催眠治疗,但是效果甚微。
又比如,他曾经主动放弃过治疗,但是因为慕瓷回国,他又主动找了劳拉。
慕瓷听的零零碎碎,脑袋也浑浑噩噩的。
直到天空泛白,劳拉看了眼窗外,“我知道你想让他现在的情况好起来,但是当务之急,是你自己先得好起来才行。”
“不然,你们两个在一起,简直就是灾难。”
劳拉又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开。
慕瓷抱着膝盖坐在床头,好半晌没有别的动作,只是看着窗外。
天刚蒙蒙亮,还带着薄雾。
可她的心,却像是腐朽的枯木,怎么也欢腾不起来。
霍行涧是早上七点多的时候回来的,身上还穿着前一天的衣服,短发下的眉眼深邃,带着隐隐的疲惫,很明显一晚上没睡。
慕瓷坐在客厅的沙发,看到他主动站了起来。
“你回来了?”
她主动走上前,抱住了他。
慕瓷难得的主动让霍行涧身躯微微僵了僵,他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这么忽然这么粘人?有事情让我帮忙,所以故意讨好我?”
慕瓷眨了眨眼,抬头,“没有事情就不能抱你吗?”
她的脸蛋素白,热枕认真。
霍行涧亲吻她的眉心,“当然可以。”
他把手里的打包好的小馄饨往上提了提,“回来的时候,顺带打包了你喜欢吃的那家店的小馄饨,要尝尝看吗?”
馄饨在打包盒里,还冒着热气。
霍行涧拽着慕瓷坐在桌子旁,打开了打包盒,然后把勺子递给她。
慕瓷睫毛颤了颤,忽然主动抱住霍行涧的脖颈,坐在了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