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攀上他的脖颈,用脸颊蹭了蹭他的下巴,“我只能确认现在。”
毕竟未来的事,她说了不算。
霍行涧看着怀里的女人,脸蛋白皙,五官恬淡。时隔七年,她的模样跟记忆中并没有太多变化,可他还是更喜欢在床上的时候,她失控妩媚的样子。
因为只有那个时候,他才会觉得,她是属于他的。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阿瓷,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在沈建成的事情没有彻底结束之前,我不会逼你。”
她不想结婚,那就不结婚。
也没什么。
七年都熬过来了,现在她都在他身边,他还怕什么?
……
次日清晨,慕瓷醒来看到霍行涧还在熟睡,赶忙在网上下了个单。
半个小时后,她拿着验孕棒去了浴室。
等结果的五分钟里,慕瓷坐在马桶上,惶惶不可终日。
直到结果出来,她松了口气。
没有怀孕。
慕瓷起身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中脸颊湿漉漉的自己,仿佛经过了一场暴风雨的洗礼,她的额头上都是汗。
她打开水龙头,把冰冷的水拍在脸上,让自己保持清醒后靠在洗手台边缘点了根烟。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紧绷的精神也终于松懈下来。
对于这个结果,她是满意的。
因为时至今日,她仍旧清晰的记得出国第一年的大部分经历。
她一个人产检,一个人缴费。
记得有一次,她怀孕第八个月的时候,意外摔下楼梯,国外的救护车不比国内,花费高不说,效率也不高。
她当时,只差一点孩子就没保住。
再之后就是生产的过程,以及她在孩子和工作,学校之间来回周转。
如果这些过程再来一次,以现在的她,未必扛得住。
慕瓷抽完一根烟,出来的时候刚好撞上走进来的霍行涧。
他蹙眉,“抽烟了?”
慕瓷嗯了一声,“抽了一点。”
她从他身侧走过,回到卧室,霍行涧的目光在浴室里扫了一圈,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佣人刚换过垃圾袋的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