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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瓷被护士赶走后，思来想去还是给慕程远打了电话。
等结果的时候，霍行涧手机打了进来。
“在哪儿？”
“医院。”
慕瓷心情有些沉闷，她百无聊赖靠在走廊的墙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电话对面传来男人的声音，“你抬头。”
慕瓷凭着本能抬头，忽然愣住。
霍行涧穿着休闲的白色长袖立领衬衫和黑色长裤，他的短发比之前长了一些，下巴多了些青色的胡渣，整个人看起来颇有几分成熟男人的懒散。
他挂断电话，“你看到我，好像不怎么惊讶？”
慕瓷没吭声。
她目光自上而下把霍行涧打量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地方受伤。
她语气平淡，“你不是出差去了吗？”
霍行涧往前走了半步，“临时收到消息，提前赶回来了。”
慕瓷眉心不悦皱起，平日里霍行涧身上都会有一股令人心安的崖柏味，但是今天闻起来却只有淡淡消毒水的味道。
很明显，他这段时间的确是在住院。
那份病历单，就是他的。
慕瓷盯着霍行涧看了许久，没拆穿他这个谎言。
这时，慕程远打了电话过来，她接通，“我朋友说，医院的系统里，没有霍行涧这几天的住院的病历，但是他好像……见过霍行涧。”
顿了顿，“我已经让他去看医院的监控了。”
慕瓷看着站在身边的男人，闭了闭眼，“不用找了。”
慕程远有些懵，“怎么了？”
“他现在就在我身边，”慕瓷道谢，“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
她挂断电话，看想霍行涧，“霍行涧，我记得之前把李姗姗从夜笙救出来后，我跟你认真的聊过，我们两个的问题。”
霍行涧嗯了一声，“你想说什么？”
慕瓷站直身体，缓缓低头吐出一口气，才重新抬头。
“我那时候跟你说，我不想做一个只被你保护的金丝雀，我想和你并肩通行，”她语气平和道，“这件事，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努力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