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而易举的摁上了她的后腰,“这就受不了了?看来你得好好进行脱敏训练。”
他弯腰,唇瓣顺着慕瓷的耳朵一路往下,辗转到肩膀。
慕瓷脚趾都绷紧了,整个人抖的不行。
“霍行涧……”她咬唇,明显有些崩溃,“你要做就做,不做就放开我。”
霍行涧身形微微一顿,“挑衅我?”
慕瓷脸颊埋在枕头里,声音闷的不像话,“难道不是吗?”
话落,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声。
慕瓷还没来得及细想,男人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后腰,那股气冰凉的痒意让她全身上下紧张的像是一张弓。
她慌乱道,“霍行涧……”
“嘘,”男人的声音沙哑至极,“这可是你要的,一会儿哭了可别怨我。”
起初,慕瓷并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直到深夜。
慕瓷整个人像是脱水一般趴在床边,身上只穿了一件男人的衬衫,修长的两条腿虚软的搭在床沿,上面有斑驳的吻痕。
霍行涧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坐在床边扣住她的脸蛋。
“继续?”
慕瓷瞳孔紧缩,本能的拍开了他的手。
她撑起身坐起,黑白分明的眼眸近乎怨怪的瞪着他,“霍行涧,男人只有在某方面不如意的时候,才会做出一些证明自己的举动。”
早在她之前让楚惜帮自己收拾餐厅的时候,她就曾经问过楚惜。
霍行涧不肯碰她。
楚惜分析的头头是道,“人说到底也不过是高级动物,还是摆脱不了七情六欲,如果他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的话,要么是他真的哪方面出了问题,要么……他喜欢上别人了。”
慕瓷觉得,后者是不成立的。
加上这几天,以及刚才的相处,她基本上可以肯定,霍行涧是后者。
人越是没有什么的时候,就越是想证明。
霍行涧眼眸狠狠沉了沉,“你想说什么?”
慕瓷呼吸一窒,没有那个男人能够接受,自己哪方面出了问题,更别说承认了。
她盯着霍行涧看了半晌,忽然心里的怨气和气恼全都没了。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