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沈建成自己的的行为付出代价,只是单纯的找到所谓的证据,是远远不够的,沈耀也只是一个可以调查的突破口。
至于扳倒他的关键,还是得从清水湾的案子入手。
看来她得尽快调查这件事了。
霍行涧回到卧室的时候,慕瓷头发已经擦干,正拿着手机在跟上官芮发消息。
他走过去,“大半夜不睡觉,在跟谁发消息?”
慕瓷不想让霍行涧知道,她让上官芮去找沈耀的事。
“刚加的一个委托人,让我帮打官司。”
她撒谎道,“你不洗澡去吗?”
霍行涧坐在床边,忽的弯腰,手撑在慕瓷身侧,他眯起眼睛,“确定只是打官司?”
慕瓷有些心虚,“不是官司还能是什么。”
她推搡开霍行涧,背对着他躺在床上,用被子挡住脑袋。
“很晚了,我先睡了,晚安!”
之后就不吭声了。
霍行涧坐在床边盯着她看了许久,才慢吞吞起身去了浴室,再折返回来的时候,慕瓷感觉到自己身侧塌陷了一下。
按照往常,霍行涧大抵都是会主动抱她的。
慕瓷把脑袋从被子里露出来,闷闷道,“医生怎么说的?”
霍行涧没反应过来,“什么?”
慕瓷没吭声,只把眼神朝着小霍行涧睨了过去。
“……”霍行涧眉骨狠狠沉了沉,他抬手把慕瓷捞进怀里,“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慕瓷脑袋撞上男人的胸膛,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有力的肌肉。
很暖,也很硬。
“洛禹川的舅舅是这方面的专家,”慕瓷忽然抬头,“要不明天我陪你去看看?”
霍行涧觉得,慕瓷就是故意在他的雷区上蹦迪。
“你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
慕瓷意识到她戳中了身为男人最不容诋毁的某方面,轻轻咳嗽了一声,“我只是怕你时间久了……会心理不正常。”
身体往往是伴随着心理的,其中一方出了问题,另一个出问题也是迟早的事。
霍行涧嗯了一声,“你说的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