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涧靠近她的耳根,“是么。”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慕瓷可以看到霍行涧高挺的鼻梁,上面还有隐隐的眼镜印。
她很快冷静下来,嗯了一声,“你先喝粥吧,我去拿体温计给你量下体温。”
霍行涧倒是想赖抱着她,但是无奈体力不太足。
他这次发烧,的确有点严重。
霍行涧松手后,慕瓷从药箱里翻找到体温计,趁着他吃饭帮他量了下。
“怎么又开始烧了?”
慕瓷蹙眉,有些怨怪,“我说了不能洗澡吧?”
霍行涧喝粥的动作一顿,“照顾我一整天,觉得累了?”
慕瓷没搞明白他这是什么脑回路。
“发烧难受的人是你自己,”她蹙眉,“而且别墅里有佣人,我大可以不用这么亲力亲为照顾,你照样能退烧。”
她只是觉得,他不听劝,非要去洗澡,结果好不容易退烧,现在又复烧。
就算他是铁打的,也扛不住这么折腾。
霍行涧嗯了一声,“那你让张妈进来,你可以去休息了。”
慕瓷,“???”
她深吸了一口气,“霍行涧,你是发烧烧糊涂了吗?”
霍行涧睨了她一眼,“觉得伺候我麻烦,我让你去休息,这也有错?”
“我没觉得麻烦。”
慕瓷不满的看他,“霍行涧,你生病我照顾你,就像阿辞生病一样,没有任何人要求我这么做,而且我是成年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气恼的放下体温计,径直离开了卧室。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抱着枕头生闷气。
许是霍行涧给张妈打了电话,张妈从后院出来,去了楼上。
再下来,手里端着粥碗。
慕瓷喊住,“怎么粥还是这么多?”
慕瓷走的时候,粥碗就是大半碗,看样子霍行涧在她离开后根本没吃。
“霍先生说他不想吃,让撤掉。”
慕瓷蹙眉,“那药呢?你让他吃了吗?”
张妈一怔,“早上到现在,之前两次的药都是您碾碎了给霍先生喂的,这具体的计量,我跟佣人也不太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