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抓住。
霍行涧重新把她拽入怀中,仰头亲吻上她的唇。
他敲开她的牙齿,攻城略地。
慕瓷忘了闭眼,看到霍行涧眼底的欲望,温顺的像只小猫,任由他予取予求。
密密麻麻的吻从唇角辗转到耳根,然后是肩膀。
咬到锁骨的时候,霍行涧喉结滚了滚,看着怀里眼神迷蒙的女人。
他哑声,“这么乖?”
慕瓷眼神湿漉漉的像只小猫,她咬唇,“你发烧了。”
霍行涧眼眸深邃,“只是因为我发烧?”
慕瓷,“……”
慕瓷不挣扎的原因,其实不只是因为霍行涧发烧,更多的是因为知道小霍行涧生病了。
她不闹,他亲一亲也就过去了。
可要是闹了,十有八九会让他觉得,她是在嫌弃他。
“很晚了,”她索性主动攀上了霍行涧的脖颈,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要不我们洗完澡睡觉?明天还要早起送小阿辞去学校呢。”
慕瓷窝在他怀里,声音细细的格外摩人耳朵。
霍行涧轻笑一声,抓住她的手。
“慕律师,你讨好我的心思,要不要再明显一点?”
霍行涧骤然松手,他推开慕瓷,径直起身去了浴室,浴室的关门声震天响。
慕瓷坐在沙发里,一脸茫然。
他以为她不主动,是怕伤到他的自尊心?
霍行涧打开花洒,任由冰凉的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他抬手把湿漉漉的短发捋到脑后,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一切似乎都没什么变化。
可一切,都变了。
霍行涧在浴室待了整整半个小时,收拾好自己的心理欲望后出来。
慕瓷已经背对着他,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盖着杯子,睡得正熟。
霍行涧穿着浴袍,顶着湿漉漉的短发在床边站了许久,才转身往外走。
“要去哪儿?”
慕瓷翻了个身,坐起身看向霍行涧,“都这么晚了。”
霍行涧脚步顿了下,侧眸看她,眼眸暗的像黑曜石似的,他滚了滚喉结,“你先睡,我去书房处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