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涧冷着脸打方向盘,“不方便。”
医生愣住。
霍行涧挂断电话后,在灯红绿灯的间隙,给洛殊打了电话。
“司衍住院了,没人照顾。”
“我们已经离婚了。”
洛殊的声音格外平静,“他是司家未来的掌权人,不缺人照顾。”
霍行涧皱眉,“医院说得有家属陪同。”
“那就联系他家属,”洛殊眉心微蹙,“我的好二爷,我知道您想让我照顾司衍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可惜,我们两个,不会有以后了。”
红蓝灯进入倒计时,霍行涧踩下离合,挂档后起步。
“既然知道没有以后,为什么害怕见他。”
他的声音多了半分沉,“是怕自己会动摇?还是怕自己会再次爱上他?”
洛殊抱着抱枕坐在家里的沙发,短暂的纠结后,释然了。
“都怕。”
她微笑,“所以,为了防止死灰复燃,二爷您还是让他的家里人去照顾他吧。”
说完,洛殊直接挂断了电话。
霍行涧通过红绿灯,径直拐进了辅路。
开到一半,他还是略微烦躁的抓紧了方向盘,当场掉头。
……
傍晚时分,云城。
连绵的阴雨细细,渗着一丝丝冷。
慕瓷站在机场出口,刚打开手机,就看到了霍行涧打来的电话。
一个小时前。
应该是在她飞机刚出发不久打的。
她犹豫了下,正准备把电话拨过去,一辆黑色宾利就停在了她面前,驾驶室的男人撑着伞下车。
“等多久了?”
男人年纪大概四十多,穿着一件黑色毛衣和风衣外套,因为是标准的欧式长相,所以站在慕瓷身边完全看不出来年龄的差距。
他帮慕瓷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然后帮她打开副驾驶的门。
车辆发动,他用不太标准的汉语道,“酒店我已经订好了,现在送你过去。”
慕瓷嗯了一声,“谢谢你。”
里昂是慕瓷在金斯顿上学的时候认识的校友。
他是当时学校外聘的老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