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涧擦拭身体别处的血迹。
忽然,她身形僵住。
霍行涧身上的衬衫,医生在处理的时候已经支离破碎。
他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西裤。
慕瓷看着霍行涧一侧脖颈上的口红印,指节蜷缩了下,好半晌没动。
那是最经典的迪奥999。
慕瓷深吸了一口气,主动擦拭掉口红印,随后帮霍行涧把被子盖上,搬了椅子坐在病床边,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霍行涧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
借着窗外的光线,他看到了趴在床边,拉着自己的手睡着的女人。
漆黑长发下的五官,恬静又乖顺。
他闷闷咳嗽了一声,慕瓷瞬间被惊醒,她睁开眼,“你行了?”
她起身,“我去叫医生。”
霍行涧拽住她的手,把她拉了回去。
“不用喊医生。”
霍行涧掀开被子坐在床边,声音哑的厉害,“阿瓷,我们得先离开这里。”
慕瓷蹙眉,“为什么?”
霍行涧摸了摸她的脸颊,“云城不安全。”
“可你受伤了,”慕瓷脸蛋有些冷,“医生刚才说了,你失血过多,需要静养。”
霍行涧嗯了一声,“回去养。”
慕瓷推开他的手,“霍行涧,你还记得之前你答应过我的事吗?”
霍行涧眼眸沉沉,“什么?”
“是你说,以后关于沈建成的事,都不能瞒着我。”
慕瓷一板一眼道,“我需要知道,昨天晚上到底你在醉色发生了什么,以及为什么我们现在要这么着急离开云城。”
霍行涧眼眸浮现一丝暗色,粗粝的指腹轻轻按压她的唇瓣。
他哑声,“伤口有点疼。”
顿了顿,“先吻一下,能缓解疼痛。”
霍行涧总是能在大难临头之前面不改色,并且对她道德绑架似的提出要求。
而他也近乎笃定,她会心疼。
慕瓷主动在他唇角亲了一下,“现在可以告诉我了?”
霍行涧叹了口气,唇瓣挑起淡淡笑意,“醉色负二层是地下拍卖场,你知道拍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