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时候,他们所有人对你再好,可你终究不是慕家人。”
慕瓷呼吸一窒,指节本能蜷缩,“只是这个原因?”
司衍目光停顿了半秒,随即叹了口气,“你知道霍行涧为什么养蛇吗?”
“为什么?”
“因为有毒,”司衍耸肩,“其实在霍家的时候,他也养过很多宠物,养过兔子,也养过猫,可毫无例外都死掉了,不是被人毒死,就是被霍老爷给丢了。”
“唯独那条蛇,一直活到现在。”
那是霍行涧在霍家这么多年以来,唯一养活的东西。
而且只认他。
慕瓷之前一直以为,霍行涧喜欢养蛇,只是因为某些特别的癖好。
她沉默了半秒,“那他现在跟霍家断干净了?”
“算断干净了吧,”司衍两只手靠撑在身后的置物柜上,“不过霍老爷对他有养育之恩,如果需要帮忙,他也没办法袖手旁观。”
慕瓷缓缓吐出一口气,“我今晚能留在这里吗?”
司衍挑眉,“你不接他回去了?”
“外面下雨了。”
慕瓷看了眼窗外,雨点已经砸在了落地窗上,“他一周前刚发过高烧,而且我肩膀的伤口还没好,回去的话可能会很麻烦。”
“可以,”司衍起身,“我让佣人给你收拾客房。”
他开门出去。
慕瓷坐在霍行涧的躺椅边缘,看着他熟睡的面容,心口有些酸涩。
她主动凑过去,抬手抚平霍行涧紧皱的眉头。
“霍行涧,对不起。”
她靠在他颈窝,缓缓闭上眼睛。
再醒来,慕瓷已经躺在了客房的床上,身侧是空的。
她起身下床,本能去找霍行涧的身影。
刚推开门,她脚步顿住。
隔壁书房的门虚掩着,司衍夹着一根烟坐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
他吐出烟雾,“沈建成这次的损失,预估在十一位数。”
“他这是弃车保帅。”
霍行涧坐在他对面,手里拿着不知道什么资料在查看,“这次的事一闹,最起码年底之前,他都不会太明目张胆。”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