涧毫无波澜的眼眸，浮现起一丝凛冽。
他抬手抓住慕瓷椅子一侧，微微用力，连人带椅子拽到自己身旁。
他笑着搭上慕瓷的座椅扶手，“她是我太太。”
老总原本笑眯眯的表情瞬间变的难看起来，随即起身，紧张的拿起酒杯。
“原来是霍太太，不好意思，是我冒昧了，”他面带微笑，“我自罚三杯！还希望霍太太不要跟我这种粗人计较！”
老总仰头，直接闷掉杯中的酒。
李姗姗见状主动起身，也陪了一杯，“小霍总，我也代替郑总跟您和太太赔个不是。”
她端着酒杯，喝酒的时候被辛辣刺激的眉头紧皱。
慕瓷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起身，“我去趟洗手间，你们继续。”
慕瓷离开包厢，径直去了外面的露天阳台，刚点了根烟，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
李姗姗站在她身后，“慕律师。”
慕瓷回头，看着浓妆艳抹的李姗姗，眉眼其实还是稚嫩的。
她弹了弹烟灰，“为什么？”
为什么忽然就离开公司玩消失，还不接电话。
为什么要做郑总的女伴。
“没有为什么，”李姗姗面带微笑，“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虽然慕律师你和我的目标是一样的，但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要走，我的仇也最终只有我自己报才行。”
慕瓷蹙眉，“自己报？怎么报？靠出卖肉体？”
李姗姗表情有些难堪，她手在身侧攥拳，随即很快冷静过来。
“慕律师，我跟你不一样。”
她闭了闭眼，“你有二爷，我什么都没有。”
慕瓷盯着李姗姗看了两秒，似是感知到什么，“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了？”
李姗姗眼底有片刻的错愕，随即很快恢复正常，“没有人威胁我，我只是选择了对我来说，更直接的那条路而已。”
“我出来，其实就是想跟你说声抱歉。”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这段时间，很感谢你的照顾。”
说完，李姗姗转身走回包厢。
慕瓷看着她的背影，犹豫了片刻后，在打电话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