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那眼神仿佛能分分钟把他凌迟处死。
“我可不是故意的啊，”他解释，“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霍行涧有些不耐烦。
司衍走进去，直接在沙发坐下，拿起桌上的烟盒抽了一根出来。
点燃后，不紧不慢吸了一口。
“周劲起诉了，”他抬眸，“这件事现在闹得很大，我估计沈建成想借着这件事，把舆论拉到最大，这几天你最好还是找人看着点慕瓷，以防那些记者乱来。”
霍行涧眼眸一暗，随即掏出手机翻到了热搜页面。
第一条，就是关于慕瓷的。
周劲用了欲盖弥彰的比表达方法，主动当着媒体记者的面承认错误，说自己喝醉了酒跟慕瓷发生了口角，才被慕瓷戳瞎了眼睛。
字字句句，情真意切，记者采访的时候都有眼泪出来。
霍行涧嗤笑，“他当酒吧没监控？”
隔着青白的烟雾，司衍笑了，“监控这种东西要是有用，还要记者干什么？”
大家关注的不吃真相，而是这件事的舆论热度。
很显然，周劲的这条新闻达到了。
而伴随着这条新闻的爆火，洛禹川的公司微博当场瘫痪。
他第一时间给慕瓷打了电话，慕瓷放下手头的工作，起身去阳台接电话。
“洛禹川？”
洛禹川嗯了一声，“网上的热搜你看了吗？”
热搜？慕瓷脸色煞白，“什么热搜？”
“没看到就先别看了，”洛禹川隔着电话道，“你先告诉我，你跟周劲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周劲？”慕瓷吐出一口气，解释道，“前几天我去酒吧找霍行涧，意外遇到了周劲，他喝醉了酒要侵犯我，我失手把他的眼睛给戳瞎了。”
她很快反应过来，“是不是周劲做什么了？”
洛禹川嗯了一声，“他找记者做了采访，把屎盆子叩到了你头上，现在网上舆论一边倒，你还是不要看的好。”
慕瓷松了口气，可随即又紧张起来。
好消息是，她的那些足以让她身败名裂的照片，没有放出来。
坏消息是，她现在的处境，跟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