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张大夫,你的好意我们海川楼心领了,但是中风本就是不治之症,你这样给了他希望,到时候他再次失望可怎么办?”

    “请清儿姑娘放心,我虽不是什么神医,可是中风于我而言,也还是能治得了的。”

    话音刚落,人群中立马传来了不屑的嘲讽声。

    “切!小小年纪竟然口出狂言!什么叫中风也能治?拜托,这可是不治之症啊!”

    “就是就是,还真以为治了个流泪症就把自己当做神医了吗?真是可笑!”

    “都说年轻人狂妄是好事,可是你这不是狂妄,是胡言乱语了吧?”

    就连钱老爷爷都难为情地劝她:“张大夫,你年纪轻,中风你可能不太了解,现世的大夫们对于中风唯一的办法就是拖,根本就是治不了一点!”

    “钱老爷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我有我的想法。”

    随即张京墨跳下了舞台,衣袂翩跹,红衣灼灼。

    “阿四,带路吧。”

    “好!”

    跟着阿四下了楼,来到了海川楼一楼后面的院子里,再穿过三个圆形拱门,这才到达了海川楼杂役的住处。

    “张大夫,我娘亲就在这里。”

    阿四推开了一个小房间的门,里面装饰简单质朴,房中一张床榻之上,果然躺着一个中年妇女。

    张京墨还未进去,后面的人便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她一回头,才发现刚才在拍卖场上所有的宾客都已经跟着来了。

    张京墨:……

    “我都说了,中风的病人是救不回来的,张大夫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唉,张大夫果然还是年轻人,还真以为自己什么病都能治吗?”

    “年轻人就是这样,既无知又狂妄。”

    张京墨不理会这些人,长腿一迈,便走进了屋内,来到了妇人的床前。

    “你娘昏迷了几天?”

    “一天有余。”

    还好,若是过了三天,怕是她也无力回天了。

    她先检查了妇人的脉搏、心脏等,确诊了确实是中风。

    然而中风囊括了脑梗塞,脑出血,脑溢血,脑栓塞等等,为了进一步知道妇人究竟是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