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都是你,要不是你当年跟宋家走那么近,说不定也就没这一出了。”霍母深深叹了口气,“我们走吧,笙笙肯打这个电话肯定伤的不轻。丫头注意点,必要时服个软,我们只要你好好的。”
霍父凑过去压低声音安慰:“只要我们还活着,一定想办法带你们回家,千万别再让自己受伤了。”
“霆聿怎么样了?”余笙哽咽问道。
“电话给我。”宋嘉煜冷着脸,见余笙不给,他弯腰抽走手机,忽略掉话筒对面的咒骂声,嗓音清冽淡漠:“那就这么说好了,你们的人全都滚远点。如果不想让余笙的血流太久,就立刻滚,马上滚!”
掐断电话。
不是宋嘉煜掐的,而是霍母。
她忙给四周的人发了消息,很快所有人都撤下山。
这边离市中心比较远,医生一个小时后才来。
“快看看她身上的针伤,我看这边有两个针眼比较大,您查一下里面是不是有针。”余笙看着怀里的孩子,声音很轻但焦虑的味道怎么都散不开。
“先看她的腿。”宋嘉煜指了指余笙。
“先看孩子。”余笙坚持着。
宋嘉煜冷哼一声,一把抓着余笙的脚踝放在自己腿上,招呼医生道:“过来包扎。”
“我说了先看孩……”
“那行,我给你上药。”宋嘉煜退让了一步,随手拆了块纱布,“如果再拒绝我,我立马让医生出去,谁也别看了。”
余笙很抗拒宋嘉煜的接触,但没有推开他。
宋嘉煜动作没轻没重的,冷不丁棉签戳进她的伤口,他下意识看她的脸——
她正埋头看孩子,满脸紧张。
他顺势看向她怀里的女婴,只见胳膊跟腿上全都是血点,看上去的确挺严重。
算了,就不跟余笙计较了。
“左腿的腿弯处的确有一截针头,大概三厘米。”医生检查了一番,摇摇头,“很深,看样子有段时间了,已经有过排异反应,这会儿跟肉长在一起,不好取。”
“她才一个多月大,而且早产了两个多月。”余笙看着怀里不到四斤的宝宝,顿时泪如雨下,“这针是刚出生就扎进去了?”
“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