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想住就不住吧,都是大人了,各有各的事了,”还是外公开明的发话放人。

    从周家出来,温凉长吁了口气,“小舅现在能理解我为什么不想回家住了吧?”

    “你还要回医院?”周宴时问。

    “不回啊,”温凉笑了,“我就是编个理由。”

    “是不是也不想回家?”周宴时总是很懂她。

    温凉点头,看着他的眸光带着光亮,“我想去酒吧喝杯酒。”

    她是医生拿手术刀的人,很少喝酒,因为酒精会麻醉人的神经,影响手术刀的精准度,但偶尔喝一点没事。

    重要的是她想感受一下酒吧的氛围,让她有种自己还是人间一份子的感觉。

    以前她可以叫我陪着,现在我怀着孩子,她不敢叫我了。

    “嗯,带你去酒吧,”周宴时主打一个只要温凉想,他就陪着。

    夜越来越深,酒吧的气氛也越来越浓烈,很多男女都开始上台蹦跳,喝了几杯的温凉也被唤醒了体内兴奋的因子,不由的跟着扭  动起来。

    可是在座位上扭着不过瘾,于是她把外套一脱,穿着里面的小吊带便上到了台上。

    周宴时也就是去了个洗手间的空,再回来温凉已经不见了,他扫了一圈就看到了在台中央的温凉。

    她扭  动着腰肢,妩媚又性感,如一朵在旷野绽放的玫瑰。

    他没有制止,就坐在那儿看她肆意绽放。

    说实话他不愿见她被别的男人欣赏,可是他更不愿掐断她的快乐,有他在这儿,她愿怎么欢都可以。